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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ugust 2, 2007

械子

身體不好 靈魂寶寶就偷溜出去玩
路上摔了一跤 頭上撞個包包
哭著回來找身體 所以身體更不好了

七月十五日:

騎著機車到體院"送大隊出發"
心中還在掙扎今年到底要不要支援當工作人員
真的很痛恨在環島當工作人員
我這輩子環島活動難道都不能只當個普通隊員嗎?
醫師要求我沒去當工作人員就要入院
由他們接手 幫我活下去
活下去簡單 對抗每一次週期才是真正的苦痛
根本不知道會在哪一次週期被擊垮......

我挑了一個醫院 醫師們都反對
他們都知道我看準那個醫院的醫師菜
對付不了我

我只是不想被綁來綁去而已

七月十六回到北部
七月十七改裝出一台登山車來
角度很壓縮 操控很神經質
如果要用它去環島---一些藥物得停用

七月十八整夜沒睡 收行李
剛開始時整個人一直在發抖
電位調整藥一直追加
完全忘記環島的行李內容是什麼了


七月十八日:

烏塗窟到坪林的降坡過程證實這台臨時上場的車車
→果然很神經質
幾次過彎都引發電位異常
我大概知道環島過程中要追加及遞減的藥物了

在坪林看到大隊
有應誓而來的感覺而沒有認命

倒數第二個出發攻北宜第二個爬坡最高點
到達時發現仍有約二十幾個沒被我追回來
這至少表示這次隊員的體能素質還不錯

再一次的降坡證實另兩個擔憂:
前後輪煞車皮配置失當---太專門針對雨天考量了
前輪外胎的胎腳穩定性不好 受壓的崩潰沒有慣性

晚上睡不好
由於是該死的工作人員 每天得準時醒來
所以沒用安眠藥也沒用誘導劑
到了半夜兩點多仍無法入睡
夜半三點多才順利入睡

睡不到半小時就聽到狗狗在哭 沒理會
但第二次狗狗哭的時候醒過來---"看到奇怪的事物"

我一個人在三樓走廊睡
狗狗的哭嚎聲決定讓我睜眼
然後看到遠處走廊的盡頭---
有一個白色為主點輟紅色小方格的"事物"向我逼近
那種移動速度不是人類辦得到的
在我準備"雙方撞擊"之前幾公尺---"對方"消失了

我遇到鬼了嗎?

由科學角度解釋 :
暗處突然睜眼的聚焦調整是會有這種幻覺
前方七八公尺無法聚焦也很正常
這可以解釋那個事物的跳躍移動速度→
只不過是我生理必然[只能]分階段的聚焦結果
也可以解釋迫近距離時的突然消失

會接近以"人形"全是那個事物也只不過是---
---半睡半醒之間的大腦職業性合理化圖像而已
與夢境差不多


如果真是鬼的話

他/她的衣服穿著挺不錯的 很簡單又很典雅
可能是臨時報名要參加環島的吧
ㄟ~~~ 那就帶著她/他去旅行也是件好事

我清醒之後換到二樓去睡
但再也睡不著

之後的幾日
一直有環島夥伴與路人說我的臉色"不對"
還再三強調不是身體差的氣色不對
那是什麼?
卡到東西了?

如果真的卡到東西了
那在美濃摔車時也很抱歉的把他/她摔掉了
沒能一直帶著她/他完成環島是很沒義氣的
希望他/她覺得美濃也很好玩


看過一篇論文 理論方面乏善可呈
但一些田野記錄挺可愛的 :

原來靈魂寶寶是會偷溜出去玩的 ;
也會迷路回不了家去找身體 ;
在山林間有時還會被樹枝勾住
跌一跤而回不了身體

七月十九日:

又是我痛恨的"捆工日"
第十屆時遇到三個颱風
一百八十台車車上下卡車兩回合
之後一直很討厭當"捆工"

這次是97台吧? 忘了
還好碳纖維車架與碟煞車及高級薄抽管的車不多
可以隨便捆捆打發上路

今天睡得"不錯"
睡了五個小時 還夢到很累人的"春夢" →
夢到一個認識的女性朋友的裸體
我在她看不到邊界的背部騎車車旅遊
"海拔五千多"
我整整騎了兩天還看不到盡頭......
這是春夢還是在練車?
這個女性朋友什麼時候變成青康藏高原了?
ㄟ~~

七月二十日:

無事 都撘支援車 完全不想跟大隊騎車車
因為藥物停用與遞減及遞增的副作用都來了

晚上一個人騎著車車
一直在住宿體育場旁邊繞小圈子
我曾在台中都會公園連續繞小圈圈---繞了一百公里
果然是個國家機器認可的資深精神病病患

七月二十一日:

牛山爬坡段發現一個爬坡還不錯的女性隊員
我叫她"泡泡龍" 因為她的車架
她的實力接近佳娜
佳娜的呼吸若能換個方式 她的爬坡可以更好
但---
不過是個環島活動而已 又不是比賽或移地訓練

今年只有阿彰參加 佳娜及芬芳都沒參加
阿彰又忙著看星星 XD
所以整個環島過程中沒什麼人可以講話
其實也差不多吧?
每天大隊收隊之後---控隊工作算是交差了事完工
然後
我向來都傾向一個人
年年都是如此 當工作人員真的很討厭

七月二十二日:

身體真的出狀況了
一個代謝單位時間之內補充了六公升的水
卻沒有任何排尿與尿意
與腎臟科及泌尿科的醫師朋友通電話開始擔心
近午夜時決定自己走路去台東馬偕急診

東西部的醫療資源真的差很多
他們沒設備檢測橫紋肌溶解的相關血液化驗
在急診是白呆了四個小時 冷氣冷到死
化驗報告竟然都是肝方面的而沒有腎方面的指數
檢驗的人員是懶得做還是睡著了?

反正清晨四點多終於尿出來了
我覺得尿量及顏色都還好
醫師也沒什麼意見 就搭計程車回體育館

爬狗恫時吵醒彥成
看來彥成是睡在大門旁邊看門...
因為他擔心體育場人員交代的游民問題吧

我當過游民
見習兩個月 民國七十五年的事
一開始都會拉肚子
後來沒壞的太嚴重都能吃
而且年輕力壯的---
---可以在台北大橋的臨時人力市場中撈到一些錢

也學到一個行規---->
不要去問對方為何淪落到這個地步
!

沒有人完全真正自己願意當一個游民的
沒有一條路回不了家
但也沒有一條路能真正回的了家


整個環島過程---我的精神專注度及身體都不好
能真正提供的支援應該與一些人原本期待的相差甚多
幸好有田大哥在
把他ㄠ來是正確的 ^_^


離開台東馬偕急診室之前
有去探望留觀的隊員及護士阿姨
護士阿姨看來也是快被冷氣冷死了

花東段一向都會有環島隊員因為喝水不足而出狀況的
尿道炎是最常見的

今年的花東段算是幸運的天氣:
有風[雖然是逆風 但至少有風]
而且大武段沒遇到焚風 台東段也沒遇到沙塵暴

七月二十三日:

最長的一日
上午身體狀況還好 中午之後就又突然整個人沉重的很
爬壽卡時中途停下來攔有帶結冰水的隊員打劫冰水
休息之後的攻坡速度是之前的一倍!
馬上決定壽卡之後上支援車裝死 不想碰車了

壽卡到牡丹的降坡令我壓力甚大
大前年有一個隊員在這段摔到肋骨骨折

今年都沒事---
今年的運氣似乎好的不得了
今年的隊員也挺有本事的:
摔車次數是我印象中最少的一屆!


晚上被世緯鎖在房間外 只好睡露天
整個晚上蟑螂一直來亂 大概要聊天
我都用道德勸說勸走


墾丁的蟑螂都很新潮 都是改良式底盤的
賽車底盤 很明顯的後面比較高


每次騎單車來環島到墾丁都面臨吃什麼的問題
7-11
三商巧幅
肯德基
麥當勞
我對海鮮過敏
因而每年要回答墾丁有什麼好吃的都很覺得自己白痴

七月二十四日:

今天是四姊自殺的忌日
去年環島過程中到水里才接獲通知
因為怕影響我擔任工作人員的"品質"
去年大概只有芬芳看到我在哭吧......

今年環島之前
至少確認了幾個高危險的病友都有合適的防護機制
不至於再有人於環島"執勤"過程中給我自殺成功......
今年的運氣真不錯
只要顧好自己......
我有顧好自己嗎?

今晚仍是露宿 房間的冷氣太冷
蟑螂仍然跑來跑去忙的很 道德勸說越來越沒效

附近一窩青蛙
有一個倒嗓!
一開始跟著叫就讓整群青蛙覺得很幹
我挺可憐那隻倒嗓的青蛙 牠自己應該也很嘔


白天有去七孔瀑布
主平及護士阿儀等人有遇到蜜蜂
我才想到自己只帶著對抗虎頭蜂的強力抗組織胺
卻沒帶一般小蜜蜂叨擾的用藥
其實這次環島路段只有一個點可能會遇到虎頭蜂
[塔塔加遊客中心北邊的山區]

那個點也不是隊員會去的

七月二十五日:

今天一整天都在撘支援車
其實墾丁到屏東這段真的是爆無聊
有一年環島這段還騎到睡著而差點摔車

晚餐是郭叔請全體人員
照例我還是溜掉 郭叔已經很習慣我不參加聚餐
人多的聚餐會令我很焦慮及恐慌
我不想聚餐前還要動用重型鎮定劑

事實上每次進市區前都先要吃鎮定劑
市區真可怕 很佩服能在市區活動的人
我可以一整夜呆在墓區假裝聽得到死人在講話
卻沒辦法長時間呆在市區


台灣城市附近的郊區若有好的騎車車路線---
往往都會經過墓區
也因而每到清明時節就沒辦法騎車車了
因為小路都會塞車且因燒紙錢而空氣品質甚差

幾年前一次大摔車就摔去撞別人家的墓碑
事後我媽問我去"拜"的哪一家?
我連堂號都想不起來
我媽嫌我對人家沒禮貌 ㄟ~~~


那次摔車時的時速在60以上
沒有什麼大傷是幸運加上摔車經驗豐富

摔車是有技巧的
[雖然常常是事後諸葛]

我常提醒告誡車友--->
單車其實是沒有煞車的 只有"減速器"
減速以求最少傷害的撞擊點及撞擊方式

七月二十六日:

中午之後就落跑去台南永康搭車回台中大肚山
心中當然會想→
大隊進入民生部落前會不會遇到落石......

總覺得自己跑得不是時候
萬一遇到嚴重落石段---
---就沒辦法當場訓練小隊長們如何處理

如何處理?
講也講不清楚
你必須去聽去看"大自然"給你的訊息
雖然人往往只能聽到自己想聽到的......

嚴重的落石段往往只有一個處理方式:
尊敬祂 改道折返落跑

似乎越貴的自行車安全帽在小落石方面就越不可靠
因為孔數太多了 / 輻射散熱孔的面積比例也越大
一個"直接"溜進散熱孔的小落石照樣有強大殺傷力

孔數越多的安全帽也很容易抓蟲子
我有一次差點去買那個39孔的安全帽
之所以沒買是因為當天騎車車一直撞蜜蜂
有兩隻直接撞進散熱孔而出不來
萬一買那個39孔的遇到蜂群---至少被叮39針吧...

脫離大隊由玉井到左鎮的路途中
遇到一個婦女騎機車出狀況 似乎沒人協助她
結果變成是我騎著單車去幫一台機車買汽油
ㄟ~~~ 一般來說不是都是汽機車在幫單車嗎?

那個婦人給我一堆火龍果當謝禮
有想給她暈倒 我不吃火龍果 行李變重很多
在新化把火龍果送給檳榔攤
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^_^

夜半回到台中 心中在想要不要歸隊?
塔塔加到和社的大降坡道
總是擱在心上成為一個壓力
彷彿是答應過誰似的
這種感覺不好
應誓而來 領命而去
到頭來覺得其實是自己太在意
實際狀況根本不差自己一個有無在場與否


就像朋友沒有我的話---
---日子照樣過 不會有什麼差別

萬一有個朋友說我對她/她而言很重要---
---代表什麼?
代表她/他有一段日子不好

我討厭得採取動作 厭煩當一個危機處理員
或許不是要處理什麼事物
而是其實已使不上力了
所以會逃避


想一想
睡前通知一個學弟
要他七月二十七日待命
把我送回阿里山山區會合大隊

七月二十六日之二:

到甲仙之前 在美濃的外圍摔車
後面目擊的隊員大概都不知道我是怎麼摔的
反正我幾乎連擦傷都沒有 馬上牽起車來繼續騎
只是
有一段時間後面沒什麼隊員敢太靠近 >_<
這就是摔車的"好處"---
一下子就清出寬廣的騎乘空間
 
因為大家怕被連累
嘻嘻 ^_^

這次摔車的原因是把手套突然鬆動!
突然鬆動的原因我到隔日搭車回阿里山區時
---看著太陽光才想出來
:
我那台車的把手套/握把套安裝→
沒有用空壓機/沒有用水
我是偷懶用金屬保護油
原本握把套應該會吸收掉保護油而固定不動了
之前十幾年用這招處理過的也都是如此

今年這個握把套在太陽曝曬下---
---油分子又釋出來了
導致握把套失去固定性而鬆動...


我記得往年在網路上回答車友的詢問時提過用水
[畢竟不是人人都有空壓機的]
而水不管用時就用一些金屬保護油這招
現在我確切的否決這個建議!
因為無法定把手套的材質是否會吸收掉金屬保護油
即使吸收了 在高溫天氣下是否又會釋出也不確定
所以
保佑之前錯誤的建議沒有害到有車友也因此摔車
咕~~~

七月二十七日:

搭車回到奮起湖會合大隊
記得在長濱國小是自己注意力最渙散的
當晚完全拒絕動手修任何一台車車
眼睜睜地看著彥成及阿灃修車修倒掛點 ㄟ~~~

我的腦袋也很難清楚

七月二十日大隊在花蓮七星潭海濱休息時
我聽到一個隊員講了一句話之後就腦袋很難清楚
^_^


她似乎是體悟到什麼地冒出一句話:
嗯  這兒水好多......


我看著太平洋
想不出她說""太平洋水好多""的"意涵或意境"是什麼?
>_<

在奮起湖中和國小睡的如何---忘了
夢境也忘了 很肥皂吧 沒什麼特殊


七月二十八日:


上午倒數第一個出發
因為出發前還在修斷鋼絲的車車
也因此沒能參加"爬坡友誼賽"
所以就按著自己的輕鬆節奏一路晃上阿里山加油站

這是環島過程中 自己最有騎車車感覺的一天

心思很平靜
很愉悅清楚地感受 :
坡道及輪胎的震動與中海拔的涼爽空氣

今天住原來的香林國校 現在是高地訓練中心
我一聽到訓練中心就不喜歡
往昔當選手的後遺症 討厭再進入什麼訓練中心...

下午及傍晚修車修到暈倒
最後呼叫阿灃起床又調來阿彰幫忙
最後是連田大哥與彥成都出動 五個人修車車
理由只因隔日會有大降坡
要確保車車的煞車運作等功能正常


還沒修完就知道自己正式發病了
開始發燒 溫度還不低
受過傷的下巴骨頭也開始發炎
[一開始以為是牙齒方面]

一切都表示身體虛掉了
所以原來舊傷中睡覺好幾年的細菌→
才有機會醒過來做亂
真是很給他$%&^%&^&#@ XD

環島是多天的活動
連續幾天沒有吃好睡好就很容易出狀況

下午開始修車前有去商店區找東西吃
回程遇到一個短頭髮的女隊員 有聊一聊
才知道她就是許多人在這一年來常跟我提到的→
"未來大將級隊長候選人"
只是 
不知道明年她有空參加活動嗎?

今年有幾個我原本要指定為隊長的人沒參加


一個多日型長途單車活動的"控隊長"→
至少要兩年的培養期吧?!
培養好之後
或因學業或因工作而能出席支援的其實不多

但沒關係
她/他們是一顆種子
遲早會發芽


郭叔辛苦了十幾屆
種子們一一在各處不同時段發芽
十多年前的台灣各地單車俱樂部的紛紛成立與壯大
極大部分都與郭叔栽培出的種子有關

台灣社會需要的是郭叔這種 :
做實事與紮根工作的人

這種可敬的人很多
可惜政客及無能官吏數目更多...

七月二十九日:

身體實在差 又撘支援車
錯過阿里山到塔塔加遊客中心這段平緩的高山路段
昨天的爬坡賽
泡泡龍第一
曾琪老師第三還第二 忘了
薰勻學妹第四
同之前預測的差不多
不過曾老師不在我事先預測的名單之中

提到曾老師就想到七月二十日住花蓮體中時---
她被撘蚊帳而倒下的車車的大齒盤割到
這種傷口因為有油污 要第一時間去處理
縫合的效果才不會不好

不過她延遲了進五個小時才縫合
原因是: 她及未婚夫林老師兩人都太客氣了
不想半夜驚動工作人員...

但想一想
他們也未必找的到工作人員住哪一間...

這點有在檢討報告中提及:
應該讓隊員知道值星領隊睡在哪
這樣一有狀況---
---只要一頓拳打腳踢就能叫醒值星領隊去處理事情

用車車搭蚊帳是常有的狀況
但應該用腳架那面朝內
不是傳動大齒盤面朝內 大齒盤很銳利的哩
且車車支撐的這邊→
應該是放腳而不是頭擺在那兒給車車砸

明年的隊員要注意這些小細節

我總是用自己的"偏見"去把人框起來看
這樣相處對我自己而言比較不費力

但對他人其實不公平也不太禮貌
但與隊員相處時: 預先偏見很好用
一直在攔由和社上來的遊客 →
問霧帶的遭遇點及海拔高度與里程點
我一直焦慮要決定用什麼原則隊形去降坡
後來就不用問了 運氣很好
目視就能判斷 :
大隊最多在明隧道之前的背陽面會遇到薄霧

四橫中起霧時間/降溫時間最早當然是武嶺
但翻臉最快最無情的是南橫啞口
我最不敢輕易地惹南橫 尤其是冬季


台灣的爬坡道中---
我最"尊敬"的不是四橫的任一路段
而是大雪山林道5.5K到47K

有三段大爬坡等著 總有一段會擊垮攻坡者
5.5K-11K 
22K-26.5K 
43K-47K

大隊降坡開始了
我賭運氣不出狀況的擺爛結果在台21的124K破功
只是付出受傷代價的是隊員 不是身為幹部的我
這方面在檢討報告有提了 不必再拿出來談
多罵自已幾次不會有麼更佳效果的

我已經沒什麼進步空間了!
因為我已停止學習
我又累又懶又厭煩
許多單車方面的資訊都拒絕UPDATE了

包含廠商提供的測試資料也都不看了
我只覺得自己能不能成功出門騎車車最重要
知道那麼多幹什麼?......

所以這幾年都是負面的自我封鎖狀態

來到水里商工 我很喜歡這個學校
但去年就是到達這裡時才得知四姊自殺的訊息
隔日撐了一個上午就脫隊

今年情況不同
是自己病的亂七八糟 加上一些觸景生情
咕 咕咕 ~~

七月三十日:

硬ㄠ出空間繼續搭支援車
整夜沒睡加上發燒與"牙痛"
根本連平路也自認騎不動
到了接近霧峰才下支援車
直接抄小路騎回大肚山

又是先脫隊 這似乎也成慣例了
完騎"典禮"也是會令我焦慮
更何況是深入台中市區 >_<

身體果真虛掉了
由霧峰騎回大肚山藝術街
花了正常體能狀況下的三倍時間

今年該死的工作人員身分總算是卸除了
---在打了電話確定大隊平安抵達台體之後...

接下來就是
治病
保養車車
寫檢討報告
開始準備做"鏈條鑰匙圈"送工作人員及一些隊員

但今天已是八月十日
我車車都沒保養
鑰匙圈也半個都還動工
檢討報告交出了
廠商的相關測試報告有兩份也只交了半份
唯一最有進展的是治病修養
X光片抓出首惡元兇
兩個小時的小手術→
終於清創引流在骨頭內部搗亂的小壞蛋們

然後我發現體重掉了四公斤

發票中了四百元
兩者沒關係

明年
若再擔任工作人員 → 我就改姓   不姓巴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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